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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看了北齊兄的文章,就喚醒了我沉睡多年的政治與鬥爭細胞。當年老母諄諄勸誘,千萬不要惹上政治是非,個人自掃門前雪。後來遇見班上希希兄,與他的熱血奔騰相比,卻是自嘆不如。當我佔據一角,搬出意識形態的大旂準備用力飛舞時,北齊兄卻雙眉緊觸,無言的大喊:「Restrain! Restrain!」

想當年臺美斷交使館關門最後一天,拿到全家大小赴美移民簽證,連根拔起,遠赴異鄉,心想從此成了世界公民。但是在靈裡一絲哪裡捨得,一團亂繩可全套在我的脖子上!

意識形態

同學們可曾記得,當年我們聯考三民主義的問答題之一:國父為什麼提倡五族共和,又提倡國族主義?你有答案嗎?我可是三民主義考得非常高分才得以高攀,有幸與諸位同學(現在不考三民主義,我不曉得要落到哪裡去了?)。我說國父是偉大的政治家,在什麼時候,對什麼樣的人,就說什麼樣的話。但這些話不是真理,也不實在,全是在鼓吹意識形態,換句話說就是煽動。

每個人都存在各色各樣不同的意識,在個人本能階層有求生意識、危機意識、求偶意識、宗教意識等等。在群體階層有道德意識、家族意識、地域意識、民族意識、國家意識等等。像我們的blog表明的是以我們同班意識為主,再擴張到同校意識都是屬於群體階層的意識形態。

群體意識形態

如果從個人的接觸點往外擴張,群體意識的驅動力就是“異中求同”,為了群體,個人可以奉獻、犧牲。如果從大群體向下切割,群體意識的驅動力變成了“同中求異”,個人開始選邊,大群體開始分裂,為了所選的新群體,個人還是要奉獻、犧牲,這是加入群體的代價。

每個群體也是個個體,所以它也有危機與存亡的問題,也有自己的保護機制。我們blog一有入侵的廣告,就有人把它剔掉,有人要寫偏激的文章,就有人幫著勸阻,為的是尊重與保護群體的每一份子。

意識形態有錯嗎?

一個群體意識形態本身沒有對錯,只在於當時是否為多數人所接受。為什麼台灣人在政府施政上或選舉時總是有人大嚷不要搞意識形態?當然,如果沒有施政建設和施政辦法來配合,搞意識形態就只是個空洞的口號和騙人的幌子。

提到騙人那就是個道德的問題,還有一個是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問題。惡搞群體意識形態就搞出了一些亂象:

1. 以偏蓋全─把少數例子放大成通性,把當年的數學歸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,祇不過無法證明n+1也成立而已,或者使用外插法,管他曲線不曲線,一條切線延伸到無窮大。我們很多同學都生長在台灣,只因祖籍不是台灣,多多少少都受到這種冤屈。

2. 激情化─我總以為當年Nazi黨最會搞這一套(因為老蔣想學,連皮毛都不及),現在台灣的藍綠對臺,使世界各地都目瞪口呆。這也使我們看到亂搞的群體意識形態是經不起理性的考驗。不過也有很多群眾說:「爽就好了。」

3. 裡外不一,前後不一─因為意識形態就只是個空洞的口號和騙人的幌子,所以到處顯出破綻與漏洞。

意識形態會變嗎?

個人對週遭事物的意識會隨著時間與環境的變遷而改變,單單舉我們的政治意識的改變,或我自己在五十歲以前感受不到神的存在而堅持無神論,現在是處處感受到神的同在。所以話不要說得那麼死,有意識形態是好的,換了邊也是有進步。

結論

這篇文章是一邊寫,一邊改,一邊貼的。因為被暗示不要亂搞意識形態,所以不是我的初衷,連標題都得改成“群體意識形態”才能裡外前後一致。而且我還得對如何對付亂搞意識形態表達我的意見:

1. 耶穌說:「要愛人如己。」孔子說: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。」不要以偏蓋全亂罵人冤枉人,如果非得罵的話,不要在當事人聽不到的地方罵,最好讓他知道你有很大的影響力去抵銷他的影響力。錯不在意識形態而是在道德意識,不道德的人對他人永遠是有危害的。

2. 對意識形態問題要理性思考,要理智面對。大家有共同的利害關係,除了既得利益者和亂搞摸魚的以外。所以不要亂扣帽子,不要怕辯論,理論越清楚對大家越有益處(除了那個喜歡渾水的)。有人不敢進某個教會的建築物,他也不勸止別人進那個教會(怕引起爭辯),對這樣的人,無言以對。

3. 如果經過理性思考,千捶百煉後認為這樣的意識形態是個永恆的真理,要勇於實踐,裡外一致,把它奉為人生的信仰。

四、五年前法語系的加拿大公民提出分裂獨立公投,以些微的差額敗給了反對國家分裂的對手,從此數年內不准再提,雙方和平落幕。那天海峽兩岸政府,和台灣人民也能循著理性雙贏的態度,不為列強和投機份子操弄,和平的解決兩岸問題,我想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期望。

… 不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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